拍了安歌肩膀一下安怀时语气有些重:“驾马的时候也能走神?”
“少爷,对不起。”安歌也反应过来自个有些过分了,和少爷道歉。
“刚在你在想什么,这么入迷?”安歌不是会轻易出错的人,安怀时索性拉开帘子就这么问道。
“其实我是担心玉瑱。”
这几天安怀时的出行都是莫竹送的,而安歌则在府里陪着玉瑱,教他习武认字,今儿还是玉瑱来府里后,安歌第一次送他,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安歌和玉瑱的而感情越发亲近了。
“放心,有母亲在玉瑱不会有事的。”
安歌叹了口气:“少爷我不是担心这个,玉瑱太倔强。我只让他今天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,我怕他不听话扎上三个时辰,如果这样他可吃不消的。”
“……”这么一想玉瑱确实能做的出来,安怀时低头沉思一会,“一会到都察院后,你把马车停好把莫竹换来,我屋子里抽屉里放着几本挺有趣的书书籍是白羽托我给玉瑱的,你拿去给他看,说是我晚上回去要考考他,这样能让他少扎会马步。”
在都察院门口,安怀时目送着安歌离去,然后才走进都察院,只见阿四神色有些紧张的在门口望东望西,好像在帮人放风似的。
“阿四怎么了,谁在我屋里吗?”
阿四见到安怀时急忙跑到他面前:“少爷不好了!施御史失踪了!”
“失踪了?什么时候?你别急慢慢说。”安怀时让阿四跟着他进了屋子坐下来慢慢听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