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怀时的楚轲浔一个早朝结束都没有说过几句话。
而楚轲冗也注意到怀时没有来,他以为昨日他的那番话起到了作用,得意不已,沉醉在自己的幻想里。
平时早朝话最多的两位皇子突然只说几句话,连天泽帝都有些奇怪。大臣们也都纷纷不敢多语。
“近日朕陆续收到来自各地的奏报,今年冬日来得太早,许多地方的粮食收成不好,百姓日子不好过,税收上缴不齐,朕准备减少有些地方今年的税收。各位大臣有何意见?”天泽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两边的臣子问到。
大臣们互相看着对方,一时不知该不该回答。
朝堂上鸦雀无声。
“太子说说你的想法?”天泽帝见无人回答于是问楚轲浔。
楚轲浔心心念念的都是安怀时,于是迅速回答了一句:“儿臣觉得父皇所说极是。”
“……”天泽帝当着众大臣的面也不好说些什么,于是问道经常和浔儿相反意见的楚轲冗。
“三皇子觉得呢,可赞成太子说法?”
楚轲冗正想着可以和怀时重新亲近起来,走神间并未在意朝堂上的动向,但楚轲浔总是听得让他一回又如何,于是端正了态度回答:“儿臣觉得太子的话也不无道理。”
天泽帝这是看出来了这两儿子的注意力都不在朝堂上,声音有些严厉的问向霖儿:“七皇子可有其他想法?”
“儿臣觉得此番做法可以减少百姓的负担,这临近过年,百姓也能开开心心的过年,更能让百姓感受到父皇对于天下子民的关爱。”楚轲霖心里苦,平时他只要帮帮太子哥哥说几句就行了,谁知这两人今儿是怎么了闷声不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