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了半个时辰,安怀时和莫竹把整个太伯君侯府的窗户都贴上了窗花,包括下人所住的屋子。
本来安怀时还想去找母亲,结果安母把他给轰了出来,让他回去梳洗梳洗,晚上要一起守岁的。
玉瑱和安父一起把府上的盆栽布置好后便回了自己屋子。正好被怀时给看见。
“玉瑱,一会好好沐浴一下,瞧你身上都是土。”安怀时帮玉瑱掸掸身上的泥土。
“父亲衣服上比我还要脏一些。哥哥,最近太子殿下好像都没有过来?”
玉瑱和楚轲浔一向不对头,怎么玉瑱突然想起他来了?
“过两日吧。”安怀时老实回答到,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和楚轲浔相处,他得空的时候自然会过来了见自己。
“知道了,哥哥赶快去梳洗吧。”玉瑱点点头带着下人回屋去了。
安歌也正好帮完安母的忙,一身灰尘的赶过来,安怀时瞧了有些嫌弃:“安歌你是去那了?这么大一股味。”
安歌原本所穿的深紫色长袍换成了麻布所制成的衣服,身上沾满灰尘不说,还带着一股臭气,怪不得他自己都是捏着鼻子走过来了。
“还不都怪那莫尹,清理茅房的水居然泼我身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