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兄弟说什么悄悄话呢,朕瞧你们一个晚上都没说几句话。”
“父皇和各位娘娘间气氛正好,儿臣们哪敢打扰,明明是父皇忽略了儿臣们。”楚轲霖笑着说道。
天泽帝心情大好,让孩子们都随意些,拉着楚轲浔讨论些政事。
太伯君侯府,太伯君侯有些乏了,但精神还好,安父安母担心,先让太伯君侯回去歇息了。
安歌见夫人和老爷都走了,拉着少爷上了房顶喝酒。这是他们一贯的习惯。
只不过这次多了个人。安歌瞧着硬是挤在他和少爷中间的玉瑱,睁大眼睛看着他:“你才多大,抢我酒壶做什么。”
“尝尝。”
安怀时抢过玉瑱手上的酒壶:“不许,大夫说了等你身体调理好之前这些东西都不能碰。”
玉瑱撇撇嘴:“那我也要和你们在这守岁。”
两人中间夹着个孩子,安怀时和安歌也没多喝酒,三人赏月赏了个晚上。
天刚朦朦胧,安怀时是被冻醒的,起身一看,安歌和玉瑱正睡在他身边,三人身上就盖了一条披风,还都被他和安歌盖在了玉瑱身上。
安怀时仔细想了想,昨晚三人躺着赏月,看着看着全都睡着了。
推醒安歌,安怀时小心翼翼的抱着玉瑱送他屋子,自个和安歌各自回屋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