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有那位大臣愿意领兵出征?”
“这……”大臣们你瞧瞧我,我看看你,不是武将不肯,这大喜的日子谁愿意远离父母儿女出征边疆,生死不明呢。
天泽帝自然也知道臣子们的顾虑,决定明日再议,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是拖不得的。
事情一出,文官们倒是没什么,武将们过个年都忧心忡忡,生怕陛下选中了自个。
安怀时知道这次领兵的会是抚远将军和其儿子,所以只打算等定下来后把那本随笔偷偷交给孙涯天,有他们在,这次的出征虽然有些损失,但确实镇压了克烈惕部落。
“怀时。”安怀时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,愣了愣,然后笑着脸转了过去,语气讨好的喊了一声:“阿浔”
安怀时的嗓音属于那种让人有些清冷的感觉,但因为染了风寒,有些鼻塞,他的声音从清冷变了个调子,莫名的让楚轲浔有种怀时在和他撒娇的感觉。
“怎么又受了风寒?”楚轲浔语气里有些心疼,上次怀时受了风寒,还发热,虽然只是两三日就好得差不多,但依旧消瘦了些。
“昨晚和安歌玉瑱在屋顶看月亮,不知怎么都睡着了,有些冻着了。”安怀时瞧着周围没人,主动牵起楚轲浔的手,靠在对方身上希望楚轲浔能别太过生气。
怀时都这样示好了,楚轲浔也舍不得语气太重,只能叹了口气:“让暗卫跟着你吧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
有次安母带着安怀时去庙里祈福,让他帮着拿装香的竹篮,谁知附近有几个孩童正在打闹,撞了安怀时一下,他没站稳,手上的篮子掉进了湖里。
就当他准备自己去捡的时候,从附近出了个人影,帮他捡了篮子,安怀时知道这是楚轲浔派来保护自己的暗卫,不过一般情况下他都可以自己解决,就和楚轲浔说了,撤了暗卫,和他比起来,楚轲浔才是更需要保护的那个,他的敌人比自己可多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