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踏歌……”瞧着踏歌自顾自的站在溪边喝水,安怀时无奈的下了马。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,本来就酸痛,这踏歌还跑得那么猛。
安怀时舒展身子的时候,安歌和阿六也及时赶到。
安歌把手伸进小溪中,虽然这溪水没有结冰,但是确实刺骨的冰凉。
“少爷,外面这么冷,水又刺骨,要不先熬一熬等到塞外正式扎营了,就有热水了。”
“没事,别小瞧你家少爷我了,我洗快些就好。”三四天没洗澡安怀时觉得这已经是他现在最大的忍受能力,让安歌和阿六帮他望着风。安怀时自个脱了盔甲和衣物,迅速下了水。
不得不说进入水中的一瞬间,安怀时真的很想立刻出来把衣服穿好,但还是忍住了。
寒水包裹着安怀时的身体,水面上露出的部分又有冰冷的寒风吹着,安怀时冻得嘴唇有些发紫,呆了一小会,他实在忍不住,出了水穿好了衣服。
听到穿衣的悉索声,安歌和阿六把带着的狐皮披风给他披上。
“少爷您先穿着吧,等暖一些在回军营。”瞧着少爷的面色安歌后悔刚才没有拦住少爷下水。
安怀时确实有些冷,也未拒绝,就这么披着楚轲浔送他的披风,身子渐渐变暖,摸着披风,瞧着南方,他觉得他有些想阿浔了。
阿六在两人说话的时候,去找了些枯树枝,准备生火让安大人能够暖和些。
就在三人的不远处,有位穿着动物皮毛做成大衣的男子骑在马上,目光如炬的瞪着溪边的三人,小麦色的肤色,在眼角处还有偶一寸的刀疤,但是疤痕并没有掩盖出男子出色的相貌,五官俊朗,身上还带着草原男子的豪放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