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兰,从庙里买回来的。”安母见庙里这个天气居然还有花结着花苞,觉得很是不错,于是买回来添一添吉祥。
无奈的看着这些春来,安怀时轻叹了一声,现在寺庙竟然也多了这些东西了吗。不管这些植物有没有用,母亲安心就好。
莫竹正在帮着搬盆栽,见少爷皱着眉站在那,心知少爷的想法于是凑上前解释道:“少爷,我听几个侍女姐姐说这些都是夫人硬是求着主持买来的,这些春兰都是主持养在后院里的,无意间被夫人瞧见了,想着少爷刚从战场回来,去一去身上的煞气。”
想不到母亲竟是这般想法,安怀时看着这些花草突然也觉得亲近起来了。
夜深,安怀时屋子里还点着蜡烛,他人披着墨色的长发安静的坐在案桌前,看着书卷,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长袍,手上端着被热水,眼神清澈温柔。
屋子的房门没有锁上,好像是在静静得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。
蜡烛的烛油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着,本来曲直的烛光有些摇曳,随着“咯吱”一声,一位身材修长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。
“怀时,饿了吗?给你带了点梅花冻糕。”楚轲浔从宫里到安怀时这用得时间很少,就是怕糕点凉了。
虽说已经快立春了,但是外面还是凉风习习的,楚轲浔身上带着些寒气,但手却比安怀时的手还要暖和一些。
“嗯确实有些饿了。”安怀时把提前泡好的普洱给楚轲浔断端去。
楚轲浔喝了一口,水温刚好,茶香四溢,瞧着安怀时满足的尝着糕点,他真想把怀时带回宫里就这么一直养在他那了。
“战事刚结束,你也不怕陛下深夜找你详谈。”安怀时吃了两块后便不敢多吃怕积食,这东西吃多了胀肚子。
凑到安怀时身后,楚轲浔还着他,一边帮着揉揉肚子一边说道:“刚和父皇谈完才来的,父皇还想让你做武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