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瑱喝口热茶压压惊吧。”安歌倒了杯茶递给玉瑱,眼里也都是对太伯君侯的关心。
看着玉瑱眼里带着些泪花,安怀时轻轻抱住了玉瑱,玉瑱哪怕从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表现的很沉稳,终究还小。
安母趁着太伯君侯还没醒,先去后厨让侍女们把药先煎上,等父亲醒了便能用下。等吩咐好一切后才回了太伯君侯那。
太伯君侯一直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才醒了过来,一睁眼便看到一家子人都在屋子里围在他身边。
伸手摸了摸玉瑱的脑袋,太伯君侯有些虚弱的笑笑:“都围着我一个老人家面前做什么。玉瑱你的文章背了吗?你们两个不用处理政事了?”
太伯君侯不愿意他们担心,安父便表示看着父亲喝完药便去书房。哄好太伯君侯,玉瑱撒娇留了下来在祖父的面前背文章,安母也留下来看着。
安怀时和安父则被赶了出去,父子两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,回自己屋子处理事情去了。
等回到屋子里,安怀时拿起毛笔,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是颤抖的,叹了口气,放下毛笔,安怀时开着屋门,看向祖父院落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晚风微凉,安怀时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门口。
楚轲浔翻进院子里的时候,就看见怀时站在那一动不懂,天色太黑他也看不真切怀时表情,于是急忙走上前:“怀时?”
听见阿浔的声音,安怀时这才发现身子都有些冻僵了,但是看到眼前这人的时候,他心里的不安惊慌好像全都涌了出来。
“阿浔。”安怀时带着些哭腔,抱住了楚轲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