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珂方是长孙宏外祖家的孩子,他祖父是长孙宏祖父的弟弟,潘珂方的名义上的父亲潘子齐算是长孙宏的弟弟,但其实我查到其实潘珂方是长孙宏的私生子。”
“潘珂方是长孙宏的私生子!?”安怀时十分惊讶,“长孙宏的私生子?那潘珂方的生母是谁?”
安怀时内心波澜起伏。长孙溪清前世是太子妃,已经站在楚轲浔身后,那长孙宏的私生子为何会跟着楚轲冗,难不成长孙宏想两边讨好。
“他生母是潘子齐的一个小妾,正妻死后,现在这个小妾便爬上了正妻的位置。查只能查到这么多,至于长孙宏和那女人的关系,藏得太过隐秘,连我都查不到。”楚轲浔觉得潘珂方既然是长孙宏的私生子,那么跟着楚轲冗那也是正常,只是他不知道为何怀时好像很惊讶不解的样子。
想着想着,安怀时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怀时怎么了?”楚轲浔急忙问道。
“有些头痛。”长孙宏,楚轲冗还有潘珂方。安怀时怎么想都想不出三人前世到底有多少千丝万缕的牵扯,楚轲浔的死,他的死。他越想仔细的回忆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,头就突然痛了起来。
楚轲浔温热的指尖按在安怀时两侧的太阳穴上帮着揉一揉:“怀时,你最近好像经常头痛。”
“最近事情有些多,有些忧思过度了。”楚轲浔的指法很熟练,安怀时感觉自己的头痛已经缓解了不少。
马车在翰林院门前停许久,直到安怀时不再头痛后,楚轲浔才放他下去。
“少爷,你大早的,你和太子殿下收敛些。”安歌听到马车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少爷的呻吟声,忍住不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