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轲霖一口气说完后,就忍不住开始大笑:“哈哈,我觉得明天朝内就会流传出三皇子惧内的消息了。”
安怀时忍俊不禁的笑了笑,想不到楚轲冗为了仰仗长孙宏,会这么容忍长孙溪清。
“真可惜当时我不在场。”
听着楚轲霖说着当时周围士兵们的表情,安怀时和安歌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快要把一壶桃花酿都要喝完了。
“怀时,你们总归要留些给玉瑱的吧。”听楚轲浔这么说,安怀时瞪了他一眼,还是把酒杯给了玉瑱,只不过被某人拦住了。
“练练酒量,就抱着壶喝吧。”他家怀时的酒杯哪能给其他人碰呢。
玉瑱也没功夫和楚轲浔拌嘴,能喝上几口也就满足了。谁知玉瑱喝完几口后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都有些站不稳。安怀时扶着玉瑱:“这孩子,这就醉了?”
安怀时起身打算抱玉瑱去他的院子里,楚轲浔见状帮着抱起玉瑱:“你弟弟最近补太多,胖了,重。我来就好。”于是安怀时带着楚轲浔送玉瑱回屋。
临走前楚轲浔朝着自家弟弟使了个颜色,楚轲霖愣了愣,看向安歌,桃花酿饮起来虽然甘甜,但是酒劲很大,安歌和安怀时一人喝了半壶,在加上并没有下酒菜,安歌有些头晕,见状楚轲霖终于明白为何太子哥哥不让他碰了。
原来如此,刚才看怀时的步伐也有些飘忽,原来是这样。楚轲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随后便对着安歌说道:“安歌,我送你回房吧。”
安歌本想拒绝,却发现自个确实有些醉意了,就让楚轲霖半扶着他回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