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瑱低着头拽了拽安怀时的袖子,把玉佩递了过去。
“主持说着玉开过光,祖父让我和哥哥说要好好保管。”玉瑱一边抽泣好不容易才完整的吐出一句话。
“安歌,你说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。”安怀时握住祖父早就没了温度的手,眼泪缓缓眼角滑落了下来。
安歌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诉说到:“少爷走后,没过多久长孙府的人也离开了,我和玉瑱等了一会便跟着太姥爷去见主持,为府上一家子都求了平安福后,我们便和太姥爷回来了。”
哽咽了几句,安歌接着说道:“刚回来,太姥爷说有些乏了,想睡一会,玉瑱和我想着让太姥爷先喝口水再水,便去端了水回来,就发现太姥爷已经薨天了。”
刚说完外面就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。
“老爷夫人,大少爷二少爷,奴婢有错,还请饶恕奴婢一回吧。”现在的气氛谁还有空管一个端茶的下人。
管家见状拉着下人让他先退下,下人不愿起身:“老爷夫人,大少爷二少爷,奴婢昨晚伺候太姥爷喝药,太姥爷当时和奴婢说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,奴婢以为只是太姥爷有些多愁善感安慰了几句,并没有放在心上,求老爷夫人,赎罪啊!”
听了这一番话,安怀时才转头看去,是祖父身边经常伺候的侍女春儿。
“你说的可是实话?没有半点虚言?”
春儿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太伯君侯,觉得是自个没有反应过来十分愧疚,这才吐露了真言。
安父挥了挥手,让管家把春儿带了出去。
楚轲浔赶到的时候太伯君侯府里的人全都换上了孝服,安父亲自从府中常用的井里打出了一桶水,安怀时和玉瑱则把几枚铜钱扔进了井了。
按规矩入殓之前是要用去者平时常用的井水或者塘水,最后为去者清理一番最终才能入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