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轲浔这么一跪就跪到了午时,白羽见时间到了,立刻上前扶起殿下,把准备好的温水递了过去。
“殿下,您先喝口水。”
有些干裂的嘴唇接触到水后,让楚轲浔有些难受的感觉减轻了不少。一连喝了两杯水,楚轲浔让白羽备马。
“殿下,您是要去太伯君侯府吗?”见殿下点头,白羽劝道,“殿下您先回去喝碗粥休息休息再去也不迟啊。”
“无事,马车上备着糕点,本宫垫垫即可。”楚轲浔晚些时候要去和父皇汇报这些日子的政务,如果现在不去的话,今日怕是没有空闲时间能去看怀时了,这种时候让怀时一人受着他不放心。
白羽也知道殿下担心安大人,也只能听从命令,只是心里想着等见到安大人的时候要让大人劝劝殿下。
长时间没有进食,楚轲浔也只是用了两块糕点便没有在动过,白羽听着里面只有喝水的声音颇为着急,殿下您喝水是喝不饱的啊!
太伯君侯府大门挂上了白色的丧球,家丁们也穿着丧服站在门口,接待旁支的亲戚前来祭拜。
为了不让人嚼口舌,楚轲浔依旧选择了从怀时的院子里翻进来,那些旁支的人多数都是没见过他的,他也不必担心,如果从正门进难免有些下人回泄露几句。
平时伺候安怀时的下人都对太子殿下时不时翻墙都习以为常,楚轲浔让他们不必通传,别给府上添麻烦了。
安母伤心过度被送回了屋里休息,安父和怀时则要打起精神接待这些旁支的亲戚们,玉瑱来府上也不长,旁支人还多,他也认识不了多少,就乖乖呆在灵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