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某位被偷偷认为有些小厚脸皮的安怀时,此刻已经坐在安歌搬来的凳子上,看着楚轲冗:“三皇子怎么不继续了?你们不必觉得不自在,本官很随和的。”
几名将领看着安怀时,传闻安大人高傲冷漠,百闻不如一见,这哪是他们不自在,分明是你在这他们不方便说话好吗。
抱着非要恶心恶心别人的心态,安怀时自然要表现的厚脸皮一些,他做出一副和楚轲冗好似关系十分不错的样子继续问道:“刚才进来见气氛有些凝重,不知三皇子殿下可是遇到什么难题了。本官正好得空,三皇子可以说出来,本官为殿下解决一二。”
安怀时一口一个殿下的叫着,但言语间表现出我难得有空,这才开心帮你一二的样子。
身后的士兵哪见过安怀时如此不要脸的一面,连楚轲冗都只是平常被安怀时冷待,这副厚脸皮的样子,他也没有见过。
被安怀时这么胡搅蛮缠,一时间也没有人说话,只能听到帐子内呼气的声音。
“刚才本皇子只是问候一下粮饷的事情,怕有贪饷之辈。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。”楚轲冗当然不会把刚才交代的事情一一说清。
安怀时眯眼看着楚轲冗,楚轲冗嘴角弯起保持完美的细搜荣,眉毛却微微翘起,最重要的是他手在不自觉的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。
那枚玉扳指是楚轲冗生母的东西,每次当他算计人的时候便会不自觉的做出这些小细节。
这么说来,楚轲冗正在算计他?
又恶心了楚轲冗几句,安怀时都见楚轲冗脸色虽然难看,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这个小动作一直到楚轲冗准备回府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