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瑱性子沉稳安静,赫连愈非却是个爱热闹的,带在太伯君侯府里没多久,就闲不住了。突然一拍桌子,把玉瑱吓了一跳。
“咱们走玉瑱,哥带你去翰林院玩!”说完赫连愈非就起身,想拉着玉瑱出去。
玉瑱往后避了一下,认真的说道:“我们去会打扰哥哥做事的。”
瞧着玉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,赫连愈非无奈的撇撇嘴:“你要是不去,我一个人去,指不定多闹腾呢,你陪我去正好管着我,小玉瑱你说对不对?”
赫连愈非脸上的带着商人标准的笑容,和蔼却带着精明,看得玉瑱恨不得一爪子挠上去。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?
“怎么样,考虑好了吗?”赫连愈非把右手的扇子换到了左手上,空出的右手眼疾手快的揉了揉某人的脑袋。
没有来得及避让的玉瑱很不开心的跟着赫连愈非去了翰林院,至于之前心里对赫连愈非的形容,都以厚颜无耻作为了代替。
翰林院,安怀时正在和编修重新给档案重新分文别类,过几日要上交一份总分类表所以他和整个翰林院的人都在忙碌中。
想起陛下临行前,父亲亲自上奏要求的,安怀时就直叹气,父亲这是防止他太过空闲和阿浔见面,故意而为的吧。
翰林院的本就是一群文官,基本上年龄都比较大,像他和屈允这要年纪轻轻的,也不过尔尔,但要重新分类,少不了要把档案搬来搬去,而这些事情怎能让这些上了年纪的大臣来做,所以安怀时和屈允自然要多出力。
虽然有翰林院守卫的侍卫帮忙,却也好不了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