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瑱顺手接住银锭子默默揣进怀里占为己有,嘴里还不忘夸赞怀时:“哥哥也从来不做粗活。”
赫连愈非轻哼了一声,看向还在写册子的安怀时:“你哥那是上过战场的武将!哪里向本少爷一样身子柔弱。”
水涉手里一顿,心想少爷柔弱不是这么用的啊。
安歌把赫连愈非落在外面的扇子拿了回来。
换了扇子的赫连愈非,扇起风来更加顺手,安怀时坐的离赫连近,时不时就要吹些风,忍不住提醒:“这才什么时候,你就用起扇子来了。”
“没事我身子好。”
水涉叹了口气,少爷您才刚说过您身子弱。
收了扇子赫连愈非问道:“那人被你们关在哪了?”
“晚上阿浔会派人把人送来的。”
玉瑱听着哥哥和赫连愈非的交谈,并未多嘴,只是听到有人居然想加害哥哥的时候握紧了拳头。
晚上,赫连愈非在太伯君侯府用完饭留宿了下来,也许是因为赫连在的原因,安父并未让人看着安怀时,所以一整晚安怀时都有些不淡定,不知道阿浔会不会亲自过来。
赫连愈非翘腿,吃着瓜子,好不惬意:“你家少爷怎么一副猴急的样子,是我要见那人,我都没那么急。”
见某人吃着自个的瓜子还说着少爷,安歌默默把那叠瓜子收了回来,任凭赫连愈非如何闹腾都不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