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低着头不敢看向床榻处。
安怀时见只有白羽一人进来松了口气,他真怕进来一群宫女,他能羞愤死。
正说着,楚轲浔便下朝回来了。
“怀时可醒了?”楚轲浔声音放轻问着守着的太监。
“回禀陛下,安大人刚醒。”
楚轲浔走进内殿,便看见怀时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,颈脖处露出他昨日留下的暗红色痕迹,身上只是穿了件里衣,而且还没有系好衣绳,胸前露出一片白皙,隐约还能瞧见有些红肿的两粒殷红。
干咳了几声,白羽了悟的退了出去,楚轲浔走到床边,坐了下来,扶着怀时靠坐在床边,把怀时胸前的里衣拉了拉。
“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?昨日虽然上过药了,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。”
安怀时瞪了阿浔一眼,他求饶的时候某人可有听?现在倒是开始担心了。
知道怀时心里有些憋气,楚轲浔伸手揉了揉怀时的头顶:“贾太医说你最近只能用些清淡的流食,等着两日过后,带去你千味斋吃好吃的可好?”
听到只能吃流食,安怀时眼睛睁大了不少,冷哼了一声,但是因为嗓子的缘故,听起来更像撒娇,让楚轲浔不自觉的想起怀时昨晚的美好。
“别气了。我错了,等你好些了,想怎么罚我都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