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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净身 不道不道寒 808 字 2023-04-08

可一个时辰过去,也不见阮青洲发出些汗,再瞧他热得连脖根都浮起了红,段绪言最后还是提来水壶,哄着给他灌了好几杯水。

待到后半夜,药力起了效,阮青洲的额角浅冒了一些汗,段绪言摸着了,才靠坐榻侧眯了一会儿。

再来,便是被阮青洲翻身时打来的手碰醒的,段绪言顺手循那腕部往里摸,却探到包着双脚的那截被褥冰凉。

不仅被中冰凉,那人手脚都凉,其他部位倒是同火炉熏着似的。段绪言记起自己幼时发烧,手脚冰凉时身侧侍从总要用热水替他泡暖,说是如此助于散热。

可阮青洲这人……

段绪言舔着后齿,不悦地掐着那人冰凉的腕骨,非要等阮青洲疼得眉头发蹙,方才松了手,又俯身将人抱起往里挪了些,在榻侧腾出个空位。

被角微微掀起,阮青洲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侧似有什么钻入被中与他贴着,他觉得热,转身背对着那侧,却还是觉得热意铺天盖地似的围裹而来,将他圈起。

他混沌地猜测那点热从何而来,都不知自己脑中在想些什么,愈发觉得热汗黏得难受,将衣襟都扯散了些。

湿发绕颈,细汗流肩,锁骨随呼吸愈显形状,唤人张齿咬上,有那么一瞬的错觉,段绪言以为这人已是被他磨弄过后的玩物。

如此瘫在榻上喘息,要人再次不可耐地咬下去。

段绪言撑头侧躺在旁,观他神色,听他声响,便想掐高那下颌,咬断他的喉咙。他头一回生出了一个念头——杀死猎物,似乎不比折辱他来得更爽快。

折辱他,折辱阮青洲。

只要他段绪言还是北朔皇子,还冠着北朔皇室的段姓,对阮青洲来说,就再不会有什么事是比雌伏在他身下更屈辱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