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轻自贱,很痛快?”佟飞旭语气发寒,双眼冷极了,就像在鄙视他的轻佻。
柳芳倾自嘲一笑,瞬时漠然。
“雨中策马当心,不送了。”
他松手走向房门,跨门而入那时,却猛被袭腰扯向身后,撞入了一人胸怀。
木剑与刻刀一并撒落在地,佟飞旭一手带过房门,驾轻就熟地锁起他的双腕,推肩将人按向门板,压了过去。
脊背猛地撞上房门,柳芳倾被吊高双手,掐起脖颈咬住了唇,佟飞旭的亲吻不带一点预兆,更是凶狠暴戾,像叼住雌兽后颈那般,要他顺从至任由掌控摆布,不能再有一丝抵抗。
柳芳倾偏不遂他的愿,仰头承纳他在脖上的亲吻时,出声调侃:“指挥使在吻别的女子时,也是这么蛮横吗?前几日不是才去过青楼,重新尝到了女色,可还玩得尽兴?”
脖上接来狠狠的一咬,柳芳倾紧攥他的肩头,疼得抽气。
佟飞旭冷着声:“柳芳倾,我劝你乖一点,别挑衅。”
“你去找别的女人,我不能呷醋?”柳芳倾嘲笑起来,“可指挥使都已寻遍了楼里姑娘,怎还没找到个称心如意的呢?莫不是,转性喜欢男人了。”
最后一句说得轻慢,柳芳倾不甘示弱地挑拨着,被托起扔到了榻上,他无从挣扎,双腕更被绞起,拧出道淤红。
佟飞旭俯身压在上方,将他面颊捏正了,质问那般,沉声道:“这是呷醋吗?”
柳芳倾欣然承认:“是啊,谁让我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