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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净身 不道不道寒 791 字 2023-04-08

冬夜,一手紧攥床褥,再被握腕扣进指缝,阮青洲抿唇忍喘,脚铃荡响,只是大病初愈,这副身子经不住折腾,不待段绪言餍足,便已瘫软地陷进被间。

榻上狼藉,段绪言却对替他清理这件事乐此不疲,湿热帕子拭过肌肤,他大可凭借这点空闲欣赏那些隐秘的痕,无一不是他占有过的证据。

而此时的阮青洲太过疲乏,那股恶狠狠的咬人劲儿也软下许多。敌对中难得有了几分顺从,段绪言尝到些征服的快意,在旁看他睡着方才去擦身更衣。

一身水汽携了些湿寒,段绪言将布帕扔回盆中,又用温水洗了道手,侧首就看那人细瘦的腿腕搭在榻沿,颇有被拽入风尘的浪荡。

他至床边,撑手俯身下去,静观阮青洲的睡颜,又逗猫似的用指拨动银铃,发了阵轻响。

阮青洲没醒,看似睡得正熟,呼吸打在他撑在一旁的手臂上,又轻又痒。

骤生怜爱,指尖接过那点轻痒,试探着触上那张脸庞,情不自已的一个吻落下时,段绪言自己都觉得恍惚。

他吻离阮青洲的唇,掌心顺着腰线丈量。

倒是养回一些了。

段绪言默记尺寸,替爱宠顺毛似的抚了抚,将他露出的脚踝掖进被中,转身退出了房门。

他没了留宿的习惯,难得的温情也从不在阮青洲面前表露,他自认卑微过了,也碍于旁人的监视,由不得再心软。

北朔一到冬日,常见风雪,夜间步行廊下,自也免不过被吹雪沾湿半身,可今夜南苑廊道却是挂满了布帘,恰能将风雪拦挡在外。

铁风前来提灯,跟在身侧。

段绪言行步,顺手抬指拨了拨布帘:“谁挂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