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们这种奴婢,本就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。
“你们慢慢聊,我出去开方子。”
苏汐月知道他们母女有话说,她便起身出去了。
小婵也连忙跟了出去。
一家人在里面说话,苏汐月便到外面写了药方,为了怕他们看出她的笔迹,她用左手写的方子。
妇人没一会儿便也从屋里出来了,许是要给母女俩留私密的谈话空间。
“哎呀,来了就请您医病,都忘了给您倒茶了。”
妇人连忙便去端了茶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翠萍才从屋里出来,便直接跪到了苏汐月面前:“奴婢多谢神医救命之恩。”
苏汐月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:“我也是受人之托,姑娘不必多礼。”
“桌上的这张是方子,这上面的药每日煎服,我三日后会再来给老人家医治的。”苏汐月交代了一句,便起身离开了。
小婵连忙拎着药方要跟上。
见他们要走,翠萍急忙起身:“神医请稍等。”
苏汐月顿住脚步,转身看她。
翠萍上前躬身:“可否问下奴婢母亲的病到底还能不能痊愈?”
“刚才我已经跟老人家和夫人都说过了,令堂是肝病,之前一直不曾医治,小病拖成了重病,这种顽疾想要痊愈挺难的,不过也不是不无可能,就是需要长期医治,得花时间,花精力,还要花费不少银子。我的诊费暂且不提,就那些药钱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”苏汐月说着真实的诊断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