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痛症都已经有几个月了,那些御医却还没有医治的办法,害他每日头痛欲裂地要疯了。

想到头痛症,凤胤嵘又开始按自己的脑袋了:“到底是谁给御王下的药?”

“这个?”温岭海晃晃脑袋:“老臣去的时候,御王已经昏迷,实在不知是谁给御王下的药?”

凤胤嵘蹙眉:“那御医自己没查吗?”

温岭海又是一愣:“这个老臣不清楚,不过西部攻城那日王爷还昏睡着,老臣是在西部攻城第二日才研究出了解药,王爷醒来知道西部攻城便立刻布阵杀敌了,估计并没有功夫查明真相。”

凤胤嵘想想温岭海说得也挺有道理,又看向江戟:“你是何时中蛊的?”

江戟躬身:“臣那日跟伯爷一起喝酒,听说之后就一直昏睡不醒了,应该是喝酒之后中的蛊。”

“那你可知是何人给你下的蛊?”

“臣不知。”江戟惭愧垂眸。

在同关那些日子他也算是死里逃生了,能活着回来都是万幸了,他还管是谁害他呢。

江戟的话却是让凤胤嵘倏地皱起眉头,凤胤嵘看着温岭海道:“温院首舟车劳顿辛苦了,今日就先回去休息吧,明日再来当值。”

“多谢皇上。”温岭海朝着凤胤嵘躬了躬身,便退了下去。

等温岭海离开之后,凤胤嵘才看着江戟问道:“你说你跟宫圣凌一起喝酒的之后就昏睡不醒了,给你下蛊的人会不会是宫圣凌?”

“这不可能!”凤胤嵘刚说完,江戟便反驳道。

见凤胤嵘脸色不好,江戟又连忙道:“臣的意思是臣与伯爷没有仇怨,伯爷没道理给臣下蛊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