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栗有些尴尬,轻咳一声道:“你要是有这功夫,就多关心关心你儿子的婚事吧,这马上都要二十了,还没挑到个合眼缘的姑娘呢!”

……说到自己儿子的婚事,靖容又开始头痛了。

不仅女儿难搞,她这个儿子也很难搞。

沈栗哄着靖容回平阳侯府给沈月白相看去了。

见外头终于清净了,沈佳箐脑壳终于不那么疼了,她看了眼孟佑:“跟我来。”

儿子在睡觉,沈佳箐直接带着孟佑去了偏房。

这房间一直是孟佑在睡。

沈佳箐刚坐下,孟佑就跪到了她面前。

沈佳箐蹙眉:“起来!”

孟佑跪着不肯动。

沈佳箐倏地沉下脸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将你暴露在人前,不该让人知道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,你生气了?”

孟佑皱眉看了眼沈佳箐:“属下不敢,是属下做错了事,不管郡主怎么惩罚属下,属下都受着。”

沈佳箐看清楚他眼底的情绪,突然软了声音:“你是担心麟儿。”

孟佑捏紧拳头,没有说话。

“你担心母亲说的事情会成真,担心我会被人议论,担心有人会对我们的麟儿指指点点?”

沈佳箐就像孟佑肚子里的蛔虫,他即便什么都不说,她也什么都能明白。

孟佑红了眼睛:“他还那么小,不该承受这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