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······”戏精怎么了?怎么了?好歹他没得斯德哥摩尔综合症。
“方案固然是秦爷提出来的,早在下这趟斗之前,我就隐隐约约有所感觉。但为什么是你来说我暂且猜不到,但我的拒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,不存在看得起看不起的关系。
不怕告诉秦二公子,就是当初对秦爷让我带你家小十下斗这件事,我也是拒绝过很多次的,但秦爷拿出我祖辈的一桩人情,我不得不答应。但从秦香上车的那一刻开始,我就认为,生死由命富贵在天,活不活与我,没有多大关系。”竹影斑驳,晨光稀稀落落的落在男子脸上白色的丝绫上呈出几分清冷,“我这样讲,你懂吗?”
前面的秦缪止住了脚步。
后面的吴邪也停了下来。
秦缪自记事起,就知道自家爷爷是个可以呼风唤雨的角色,因着自身资质的问题,他从小就是接触着外八行里有点为人所不齿的掌眼师,起初是家里,后来学的有模有样了,就会和爷爷出席一些大场面。
那时他才知道,从前的爷爷在家里说一不二的样子他觉得霸道,那是如何的鼠目寸光,与外边坐在高椅上的爷爷相比起来,家里的爷爷简直是个温柔存在。
再后来,他对打交道的那帮人进行了概括:
一:答应爷爷无理要求的,是聪明但有着无奈的人;二:能回避爷爷无理要求的,是聪明但近期要倒霉的人;三:想都不想就拒绝爷爷的人,是大傻缺没跑了。
从没有过人,可以占了秦爷便宜还可以全身而退的人。
现在,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告诉自己,他拒绝了爷爷,还t逼的爷爷报废了一张人情王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