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蛋:“……珍珠可以吃吗?”
旁边的陈翠花、方学、方农:“……哈哈哈哈哈哈!”
下午,方农带上方蛋蛋去后山堆肥,确保蚯蚓都蠕动得好好的,才拎着小桶下山。
方农特意带路,从何三柱家拐回去。
算着时间,应该差不多了吧。
“三哥,”方蛋蛋才刚要发出疑问,就听‘砰’一声。
兄弟俩看去,只见何三柱一边跑一边狂脱衣服,夺门而出,随后面露惊恐的从他们面前跑过,直接跳进门前的池塘里。
‘咚!’
他嘴里喊着一些人听不懂的话。
“唔……啊啊……痒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方农和方蛋蛋惊呆了啊,张大的嘴能装下大鹅蛋。
区别是,前者是装的,后者是真的。
方蛋蛋惊呼,“天啊,三哥,是他疯了,还是我瞎了啊!”
方农忍着笑,白他一眼,“自信一点蛋。”
这时,边上听着动静的一些队员们围过来,脸上倒是真切的担心。
“咋的了,三柱咋了,咋掉池塘去了?”
“三柱,你没事吧?”
“农农,蛋蛋,你俩站在这儿,你三柱叔咋了?”
话既然问到农农面前,他一脸无辜。
“不晓得哇,他从屋里冲出来,边跑边脱,咚的跳下去,可能是身上长东西了?”
方蛋蛋格外感同身受,“就像我脑袋痒,要长虱子一样,他可能要长脓包。”
听见的队员们默默远离池塘两步。
这时,屋里,何三柱媳妇田梅从屋里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