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花逼近两步,眼神凌厉,语气冷漠。
“我只是想和你说,要割就割,不割就滚蛋,大过年的,别在我面前找晦气。”
“你!”
“我怎么了?”二花眯眸。
“裴巧,你家有什么困难我不知道,你想缠着陈立军娶你也不关我事,但我警告你,不准牵扯我家人,污蔑我奶,我,我大姐,遇到我们家人,你自己退避三舍,明白?”
在她凛冽目光下,裴巧感觉自己气势被压几头,她好像说话都不硬气了。
裴巧硬着头皮,“凭什么!你以为你是谁?!还威胁我!”
二花笑了,她拿过裴巧手里的刀,毫无顾忌的在手里把玩。
“你以为我为什么知道割腕自杀的感觉?傻瓜,因为我看过有人这样慢慢死在我面前呀。”
语气阴深冷沉,引得人后背鸡皮疙瘩顿起,裴巧打从心底里恐惧,她尖叫一声,转头就跑。
“胆小鬼。”二花鄙夷评价。
她扔掉小刀,在身上擦了擦,一转头,就见躺在地上的陈立军睁着眼看她。
二花挑眉,“哟,醒了呀?你可真有出息,竟然晕血。”
陈立军表情没有不自在,他坐起身,沉声问。
“你和裴巧说的话都是真的吗?你手上真的沾了血?”
“干你屁事。”二花冷笑,“你以为你又是谁?还过问我的事。”
陈立军欲言又止。
这时,二花看见大花身影从远处一瘸一拐的跑过来。
她低头看着陈立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