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缺德老板,我上完大学的儿子还想来这上班,这下让他不许来了。”
陈立军生气又无语,他立马站出来,大声否认。
“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。”
众人齐齐望向他。
仇九婆瞪他,“哪里冒出来的混小子,你胡说八道什么呢。”
陈立军声音坚定。
“我有没有胡说大家都可以去查证,但我知道她儿子吴飞在厂子里工作走神,手被传送带卷,厂里负责人立马把他送医院,厂长也赶到医院,第一时间交钱给吴飞做手术,最后伤势严重的吴飞只断了两根手指,无名指和尾指。”
陈立军举起手,环顾四方。
“失去两根手指是很难受,但意外已经发生,比起没了整只手,已经要好太多,就这情况,厂长已经打算给他们家赔偿,但这家人医院哭完厂子门口哭,下一步就要去人家家里哭吧?这是解决事情的态度吗?这是想讹钱的态度!”
大男人铿锵有力的话语令人信服,周围人本就墙头草,忍不住点头。
见状,仇九婆一行人慌了,其中一老头爬起来往陈立军走。
“你这混小子……”
这时,人群后突然走出来一些人,为首的正是方刚。
他带着长疤的脸不苟言笑,令人有些惧怕。
方刚冲陈立军轻点头,再向众人道。
“这位小伙子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,大家都在,我也不怕跟大家讲明白,我方刚愿意一次性赔偿吴飞同志四千元,并且保证他在厂子里有活干,厂子运转一天,我永不辞退他,这个赔偿方案已经得到派出所同志的赞同,但吴飞同志的母亲,这位阿姨想要一万元。”
大家哗然。
“一万?!咋不去抢呢?”
“我的妈呀,我从参加工作到现在都没见过一万元,厂子要是赔她一万,那我也入职去断两根手指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