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男人没有言明那么自信和嚣张。

他学历高,文质彬彬,礼貌有加,和老卿校长相谈甚欢,对陈翠花、方刚、农农和蛋蛋也特礼貌。

大花想起二花以前说的择偶观,好像就是这样的男人。

她以为二花要修成正果时,二花再次送走新男人,陈翠花又客客气气送一批香肠和腊味。

回家后,二花面对陈翠花和大花的询问,摇头。

“他不行,虽然他装得好,但他不喜欢大大和小白,我不能和不喜欢狗子的男人在一起。”

大花:“……?”该说你草率还是该说你认真?

陈翠花拍大腿,“老娘的香肠和腊味啊!二花,你是觉得家里东西吃不完咋地?”

再多带几个男人,她都可以开个香肠店了。

二花搂着她肩膀往前走,讨好的笑。

“奶,之前你和大伯母说,让我和大姐确定对象前多谈几个嘛,我这就是在谈呢,但都不合适,你放心,我明年忙着赚钱,别说带男人回来,我都不一定回来。”

“放屁,明年九月你大伯母就回来了,你必须给老娘回来过年,男人,男人你带不带都无所谓,随你高兴!”

有陈翠花这句话,1987年的年底,二花一口气带了俩威武雄壮的大男人。

方家人都惊呆了。

陈翠花苦着脸再次送出两份年货。

显然,这俩又不行。

自此,邻居们的风言风语更是‘嚣张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