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月声音哽咽,“没胃口……婶子你……你回去吧。”
院子里,好姐拉拉大哥的手臂,“大哥,月姨今年都没有再去理发店,店让大花姐的朋友开着了。”
大炮皱紧眉头,“这样不行,整天不出门,就会一直想这些,她走不出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应声的并不是好姐和阳阳,而是出现在三人身后的张木——卢月的大儿子。
他和农农蛋蛋一样大,今年18岁,但他读书不行,所以早早就不读书,学技术,现在跟着刘有良在工地上干活,学习管理小工。
张木言语真挚,“路子叔的去世大家都很难过,但我妈快瘦20斤了,这样下去,她身体会垮掉的。”
道理大家都明白,但办法,谁都没想到。
还好,他们可以集思广益。
晚饭是在卢月家吃的,这一顿气氛很压抑。
有时候,吵闹和嬉笑都意味着一种打扰。
结束后,陈翠花和卢月聊天,张木、大炮、好姐、阳阳就想办法。
阳阳第一个建议,“要不请医生吧?心理医生,我妈之前打电话,给我提过。”
张木摇头,“我妈不愿意看医生,而且翠花婶基本每天都过来,她那么厉害的人都不行,别人能行吗?”
说得也是。
“我有个办法。”大炮左右看看,“给月姨买一条狗或者一只猫吧,我有个朋友说养宠物可以治愈人的心理。”
好姐眼睛一亮,“好办法!我们去买一条可爱点的,木哥,你说呢?”
张木迟疑下点头,“应该可以,买看起来很可怜的狗,我妈心软,肯定会心疼。”
有狗就需要喂,还得遛狗,也许慢慢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