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纹珍簟思悠悠,
千里佳期一夕休。
从此无心爱良夜,
任他明月下西楼。”
慕淳轻“呵”了一声,把信纸扔到了一边“贼心不死”
这首情诗写的情真意切,可是其中又有多少真情实感?就睡了一觉的感情能有多深,思念?狗屁。
慕淳轻没在意,她就当楼奕是狗崽子发春,没事干在释放他的雄性气息。
锦娘好奇信里写的什么,但是她又不好看信,而且就算她看了也看不懂。
慕淳轻问南栀“他走了?”
南栀“走了,我们的人跟着他们走了一段,确实是回青峰关的方向”
算他识相,走了就好,不过为了防止他心血来潮再蹦过来,慕淳轻打算离开这里,不是她怕他,而是她肚里确实是洛王府的种,大家族都忌讳子嗣流落在外,她担心到时候洛王知道了过来要孩子她不好来硬的,还是避开的好,再说了马上入伏了,天气越来越闷热,她有些热的受不了了。
自己给自己把脉检查了一番,确信孩子没有问题,也快到三个月了,她吩咐下去,准备一下第二天启程。
第二天两辆马车和十几匹马就出发了。
慕淳轻和楼奕两个人就这么背道而驰,离的越来越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