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辞辞从来没见过那么狰狞的伤口,腹肌在这里都被一分为三,划出沟壑难填的狰狞,说它是伤口都轻了,它更像被人挖了一大块皮左右链接不上,又拼命要长在一起,倔强的愈合中,拼尽所有,颤颤巍巍的长出了薄薄的一层。穹起的痕迹边缘,犹如盘卧的老树根,旧痕上面还有新痕,层层叠叠,紧抓的伤疤边缘向衣服掩盖的最深处而去,看不到尽头,仿佛要与他整张皮连接成一条整齐的脉络。
古辞辞快速伸出手,要掀开面纱,看看他整个身上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东西。
陆之渊眼疾手快,半路截住她的手!
古辞辞赶紧祭出第二只手。
陆之渊准确无误的握住。
古辞辞瞪着他:够快啊!
陆之渊目光温和:彼此。
古辞辞:让一招呗。
陆之渊:要凭本事去挣。
古辞辞嘟起嘴,眨眨眼,可怜兮兮地看着陆之渊:楚楚……
陆之渊移开目光,他今天有个项目开局,他无意在车上跟她做什么,影响了时间。
古辞辞卸了力。
陆之渊也松开手,自然的将解开的扣子系起来,并不遮遮掩掩,好像他轻易不露,只是不想吓到亲近的人一样。
装的真像啊,既然不放在心上,怎么不没事:“伤怎么弄的?”
“小的时候保姆带的不用心。”
古辞辞没想到她会说:“……”
“我爸妈都很忙,保姆又年轻,没有耐心,难免会有脾气失控的时候。”陆之渊语气平静,就是在陈述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