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偶期,或是得了很重很重的病。

距离上次发/情没过太久,所以花漓觉得自己病了。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,尤其靠近胸口的脏器,持续有些发紧。

……

深夜,二皇子踏着月色回到起居殿,他担心花漓已经睡下,便去客房冲完澡,蹑手蹑脚回到主卧。

灯是没开,但窗帘也没拉,通向阳台的门敞开着,夜风灌进房间,带动纱帘不断浮动。

“漓漓?”

龙湛走过去,在露天阳台找到了妻子。

花漓身着半透明白色纱衣,正倚靠在栏杆上,赏月喝酒。

夜凉如水,他身侧小圆桌上,玫瑰红酒仅剩小半。

“龙湛。”听到响声,花漓拎着高脚杯回身,微醺打招呼。

“这么有酒瘾?”龙湛放轻脚步,“小酒鬼。”

花漓看着他。

龙湛来到花漓面前。

银发像披着星星,纱衣洒满月光,不得不说,沐浴后的妻子,真美。

龙湛掐住花漓的腰,肌肉鼓起一把举起来,然后轻轻放到栏杆上,又将手移到后背护住,让其坐稳。

“漓漓。”月光下,二皇子的五官立体浓重,“你怎么又臭脸了,因为没有教你开飞船,不高兴啦。”

“没有。”花漓说。

“说反话。”龙湛把脸埋上花漓胸膛,嗅闻了下又离开,仰着脸继续道,“真的很抱歉,明天我也不能教你,我要送你第二个礼物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花漓没听明白。

龙湛这才想起,似乎一直没有和花漓提过冰雪玫瑰的名字,正要挑眉说,四名属下的嘲讽声突然在脑海响起。

……不打招呼,直接送,真的不会突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