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双腿，大约也有固定频率按摩，相对瘦弱，但并不显病态。

龙斐自己缓缓打着泡沫，看到云凛眼神躲闪不知放哪儿的窘迫模样，忍俊不禁：“要不要一起？”

小猫猫太害羞了，总要有人主动。

“不了不了！”云凛差点蹦起来，他想跑，又觉得很不礼貌，试图转移话题问：“要、要我帮洗头吗？”

“好。”龙斐不做迟疑。

云凛：“”

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。

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，湿了手往龙斐头上抹洗发露。

洗完后，在龙斐的要求下，他又帮着清洗后背。完事后，龙斐又说，不能只他照顾他，这样有点欺负人，于是，迷迷糊糊的，他也被拉进浴缸里，被龙斐上手清洗

最后，总算是互相洗完，云凛整个人也烫熟了，脑海中回忆的都是掌心中的触感

龙斐却似乎没注意到云凛的一些小小反应，平静询问：“会很丑吗。”

“什么？”云凛脸烧得不行。

“我的身体。”龙斐的声音微微黯淡，“是残疾的，你会不会觉得丑。”

云凛怔愣。

所以……这才是龙斐的意思吗，借着洗澡，其实是将自己剖开了给他看

他拼命摇头：“不丑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看。”

“我”云凛不知怎么解释，他同样也不敢看自身，一时惹急，嗖地变成小黑猫，窜上洗漱台面就要跑，却被龙斐一把捞住，连同柔软的浴巾一起裹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