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令看着林夫人的眼睛,郑重许诺,“晚辈重令必会对林锦从一而终,至死不渝。”

显然林父林母对他们这事早就知道有了心理准备,只是林父还沉浸在女儿大了被猪拱了的心境中。

虽说那只猪眉清目秀,才华横溢,但这也不能否定他女儿要被拐跑的事实。

林父是商人,平日里多饮酒应酬,酒量自然好的很,而重令也在林父的劝慰下多饮了几杯,从脖子慢慢往上爬起红晕。

“我们不在乎什么门当户对,只希望女儿下半辈子能活得开心,希望你能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。”

林父执杯又饮,重令诚恳地陪着他又喝了几杯,直到被喝趴下。

“娘亲,爹爹。”

林锦晃了晃重令,他已然醉过去了,刚刚林母拦着她不让她过去劝酒,任由着他们喝,现在两人都醉了,一个醉鬼仍然一杯又一杯,另一个趴在桌上没了知觉。

“没关系,就让你爹喝酒把这闷气喝掉。”林母拍拍林锦的手,让人将重令扶着去了客房。

母女俩聊了会,林母让林锦先回去休息了。

夜凉如水,花影摇曳。

林锦踩着脚下的鹅卵石慢慢走着,影子被拉得长长的。

突然眼前一花,只听见耳边“锃”地一声拔剑响,她的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剑。

桑枝:熟悉的套路。

她已经见怪不怪了,没有说话等着身后那人率先开口。

“林小姐,我是来帮助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