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决的喉结凸起的幅度恰到好处,既有那种让人忍不住想按下去的冲动,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想咬一口的欲/望。
心思一点点变得更歪,桑枝努力地将要崩坏的思想扳回来。
接下来赵决陪着桑枝逛了这皇城一大半的衣店,他面无表情地捧着手上的两双绸面的绣花鞋与衣物,问道:“这下够了吗?”
这里面不仅有她的还有桑枝送给她姑母的,桑枝摇摇头,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姑父的,哪有只买一个人的礼物的?
赵决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自己的意志在桑枝这里是被消磨的干干净净。
他任劳任怨地做着一个无情的拎包机器,只有在桑枝问他的时候,他才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。
“嗯,还不错。”
“好看的。”
“他们会喜欢的。”
本身桑枝也只是寻求一下认同感,赵决也从没有提出过否定的话,她几乎都买了些。
桑枝心满意足地去了丁府 ,上次他们来的时候没有备礼,这回一次性全了。
这几日丁家父子三人都没有再出门了,桑枝来府上时一家都在,还不待桑枝与他们问好,就被匆匆赶来的丁父拦住。
他面上表情惊惶,赵决侧身往前站了些,压住桑枝的半个肩膀。
丁父抓住就近人的袖角,手掌滑落又紧紧握住赵决的手掌,“不好了。”
丁父面露难色,望望赵决又看向桑枝,样子十分纠结,随后赶到的丁母三人也望着他们,表情难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