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能去那个地方吗?”赵决从喉咙中逼出这几个字。

巷道中只有他们两人,叠起的身影暧昧地留下一个影子,赵决的心跳从胸口处传到脊背上的桑枝耳中。

良久,桑枝有些困乏的声音才传来。

“不行哦,只有我能去。”

赵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动起来的,他此刻脑子乱七八糟,一会儿是桑枝突然不见,一会儿又是桑枝定是不会舍弃他的,最后还是第二种占了上风。

又或许是他本能中就更倾向于第二种,他希望是这样恳求是这样。

还有几丈之遥便是点着灯笼的丁府,而背上的桑枝也早在赵决问完最后一个问题时便睡着了。

“枝枝,我爱你。”

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时,桑枝半梦半醒地听到赵决的声音,她迷迷糊糊地不知回答了些什么,但又很快睡了过去。

桑枝的小指头还勾着赵决的衣角,听到她刚刚说的话,赵决心中又泛起酸麻的涩意。

都说酒后吐真言,桑枝今日算是全部都吐了个干净,她刚刚说的是“我也最喜欢赵决了。”

“赵公子。”

赵决将桑枝的手放好慢慢转身,“桑夫人。”

在他进来没多久桑母便来了也不知是听到了多少,赵决心中有些紧张但面上却是表现得仍旧平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