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斐开始还挣扎着，可知道自己挣扎无用之后便放弃了挣扎，只得由着朗越宁欺负自己。

还是疼，和他做的每一次，卓斐都只感觉到疼。

唯一的一次快感，是他想到了楚晗，开始慢慢回应着朗越宁。

可也是因为那一次，朗越宁记住了楚晗的名字，计划了后面的一切事宜。

“他有什么好，现在还不是一无所有。”朗越宁用力的挺着身。

可卓斐却是怎么都不肯叫出口，哪怕的疼痛时的惊呼：

“你什么都有，就是……没办法……让我喜欢你。”

朗越宁越发的狠了，卓斐疼的脸色煞白，紧紧闭着眼睛，咬着嘴唇。

朗越宁发泄完了，提了裤子，看着一直冷着脸的卓斐，捏着他的下颚凑近：

“你就那么恨我？”

“是。”卓斐回答的狠干脆：“恨不得你死。”

朗越宁直勾勾的看着他，眼神略微有些动容，伸出手，锋利的匕首便出现在了手中。

他递给卓斐：“那你杀了我。”

卓斐看着他，毫不犹豫的拿过刀捅进了朗越宁的心窝里。

带着坚决与恨意，握着刀的手始终没有松开。

血顺着卓斐煞白的手臂滑落，还有些血顺着刀把递到他的唇边，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。

朗越宁脸色痛苦，却丝毫不曾退让，只是在卓斐刺进他胸口后，一直笑着。

卓斐终于松了手，朗越宁带着到从床上爬起来，站着望向床上倒在血迹之中的卓斐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