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驼这下也不“哈”了?,脑袋都垂下来了?。
时见疏连忙忍住笑意,伸手摸摸他头,“对不起,对不起,别伤心,喜欢吃蜂蜜是吗?我?们去摘。”
“哈?”羊驼听?到蜂蜜两个字果然抬起头,把自己从卡住的车座里?退出来,头伸到时见疏跟前,讨好张开嘴,“哈哈哈!”
时见疏用没受伤的手摸摸它毛,“不伤心啊,不伤心啊!”
嘴里?这样说,可?看到身体也肿成个球的羊驼,还是很想笑。
“嗷呜!”
黍离离突然发出警告声,时见疏疑惑,转头,看到羊驼在舔椅背,那里?有点红,应该是他刚才手刮到的地方,留下点血迹。
“嗷呜!”
黍离离再次发出低低的警告声,举起爪子——
“啊啊啊啊!”
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羊驼,再次发出悲惨的叫声,脑袋上多?了?五道血痕。
这还是时见疏第一次见五道,之前黍离离抓的都是三道,这是真生气了?。
羊驼受伤,时见疏也不好再带他回木屋,转个弯,去小?医院。
“先给你上药吧!”叶医生扫羊驼一眼,嫌弃目光非常明?显。
“还是给多?麦先上药吧,黍离离好像抓他抓得有点伤。”时见疏担心道,据叶之前说,羊驼是治疗系,它的自愈能力非常强,可?是这一路上,血还在溢出,可?见伤得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