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。”白鹭洲耸耸肩,摊开手说:“好奇心作祟呗,总有几个不信邪不怕死的漏网之鱼。”
谷雨摇头感慨:“看来还是宣传工作不到位啊,这几年已经特意找同行拍了几部召唤笔仙自己找死的恐怖电影了,怎么还有人不信邪呢。”
祁尧天吐槽说:“拍得太假了,全程都听人在叫,我都是当相声来看的。”
白鹭洲顿时乐不可支,说:“我怎么记得,前两年那个《笔仙实录》,还是你们家投资拍的呢?”
祁尧天简直没脸提,说:“实不相瞒,这是我见过拍得最烂的笔仙电影,我爸当时还想让我去里面露个脸,就演那个一出场就死于手欠的蠢货,我连夜扛着行礼就跑了。”
谷雨和白鹭洲都嘎嘎乐了起来。
这时候,祁尧天电话响了起来。
“霜寒的来电。”祁尧天晃了下手机,起身接听并朝门外走去。
“这个时候打过来的?”白鹭洲觉得时间有些敏感,和谷雨对视一下。
祁尧天出了包厢门,便听到那边迟霜寒说:“尧天,出事儿了。”
周围都是鬼哭狼嚎唱歌声,祁尧天找了个没人的包厢,推门进去,再将热闹隔绝在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今天接了学院刚发出来的笔仙游戏任务。”迟霜寒那边有风的声音,显然是开着车子,而且车速很快,他声音有些沉,说:“我原本以为是招来了脏东西,但查了一天,发现没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