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尧天说:“当然是送给更需要的人。”
白鹭洲:“……”
迟霜寒那边又发出来一声冷笑,说:“我就知道,沈家那小子一会儿说是偷的,一会儿说是捡的,我他妈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。”
祁尧天说:“他人怎么样了,你还没回答。”
隔着电话白鹭洲都能感觉到迟霜寒翻了个大白眼。
“受了点皮肉伤罢了,我看他好着呢,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,刚才还把玄臻的天狗打趴了。”迟霜寒没好气地说。
祁尧天皱了下眉头,说:“玄臻还放狗咬他了?”
迟霜寒说:“这倒没有,就是下了车之后,一直冲着他狗叫,那小子脾气还挺大,被叫烦了,直接一拳头把天狗煳墙上去了。”
祁尧天:“……”
白鹭洲忍不住乐了起来。
“别他妈笑了。”迟霜寒皱着眉头,说:“赶紧过来吧,沈飞鸾这身份太敏感了,你们有所不知,斗法的时候,他召唤来的式神是厉鬼。”
“厉鬼!?”白鹭洲“卧槽”一声,拍着脑门说:“这是什么式神,驭鬼派的招数吗?”
“驭鬼派的鬼仆可是比厉鬼可爱多了。”迟霜寒叹了口气,说:“电话里不好讲,我也没搞清楚你和沈飞鸾到底是什么关系,见了面再说吧。”
祁尧天脸色微沉,加快了行车速度。
警察局里,沈飞鸾相当配合地录口供,毕竟都三进宫了,态度这一块必须拿捏。
“我都不认识他们俩,是他们主动过来找我茬的。”沈飞鸾撇了撇嘴巴,一副隐忍可怜的模样,对着漂亮的警察小姐姐说:“我好端端摆地摊,他们过来就说我画符害人,你看看,这岂不是封建迷信嘛!”
“你他妈就是害人不浅!”玄臻心疼他的狗,但在警察局这种地方,他又不能让狗跳出来,冲着沈飞鸾叫道:“要说你和召唤恶鬼没关系,打死我都不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