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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辰八字写到这儿。”沈飞鸾把笔递给江城,在符上指了个位置。

江城敢怒不敢言,拿着朱砂笔刷刷几下就把自己的八字写在上面。

沈飞鸾拿过符,啧啧两声有些嫌弃江城狗爬似的字体,把三根头发放在中间,手指灵活地把符叠成了封闭的三角。

祁尧天欣赏完风水布局,刚好回来在沈飞鸾身边坐下。

“直接上勐药?”祁尧天挑眉道。

“他中毒已深,不上勐药救不回来。”沈飞鸾把三角丢给江城,说:“拿个碗,把这东西放进去烧成灰,再加上半碗水喝了。”

江城战战兢兢,说:“这是什么符?”

沈飞鸾扫了他一眼:“不是符,是咒,以咒解咒。”

江夏源脸色变了,说:“什么人给小城下咒?”

沈飞鸾说:“有心夺你们家气运的人。”

方明玉白了脸,赶紧拉着江城去厨房拿碗烧符咒,一秒钟都不敢耽搁。

妻儿走后,江夏源才露出了疲惫之色,深深叹了口气,说:“我们家,也真是命途多舛,倒霉事接连不断,我寻思着这辈子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怎么老婆孩子就这么倒霉呢。”

祁尧天意有所指:“传闻中江先生是个风流人物。”

江夏源会意,苦笑道:“这件事,没法说,没法解释。”

祁尧天了然道:“的确,江夫人面相和骨重对不上,这种事情,解释不清楚,说出去也没人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