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个合作多年的老伙计送的。”江夏源隐忍地捏了捏拳头,骂道:“他娘的王复生,老子这些年没少帮衬他家生意,没想到他居然动了这种歪心思。”
方明玉也先是震惊,随后骂道:“我先前就说王复生看起来心术不正,哪个正经朋友会给你想方设法塞女人?你偏偏觉得他是好人,现在可好,一家子都险些被他害死!”
江夏源被老婆噼头盖脸怼了一顿,也很没脸,郁闷地说:“我哪儿知道他是这种人?还好发现的早,要不然……”
说到这里,夫妇二人都不禁后怕,同时对沈飞鸾和祁尧天更加感激。
祁尧天不多言,画了一道符贴在假山上,默念一道咒,只见软趴趴的符瞬间鼓胀饱满,从上而下烧了起来。
一时间,从假山上发出了凄惨哀怨的叫声,这些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精神紧张。
假山里面像是有东西似的不停颤动,被祁尧天硬生生地压了下来。
大约烧了十分钟,假山才彻底烧成灰烬,混合着符灰一起落在假山台托上,散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难闻气味,这让江夏源夫妻二人,禁不住都捂住了鼻子。
祁尧天叮嘱道:“拿到东南方向挖个坑埋了,在上面种棵柳树,树不能高过院墙,周围也不能有水。”
江夏源也不等第二天了,马上打电话差遣手下趁夜挖坑刨树。
“柳树镇邪,挺合适的。”沈飞鸾点点头,也丢了一张符纸扔进江城吐出来的水里,那符纸竟没有湿,而是将水里的秽物全都吸入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