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楚点头,说:“说起赵庆安,你倒是提醒我了,事不宜迟,今天就和他们打电话解除婚约。”
辛子豪表情古怪地瞅了眼沈飞鸾,点点头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从辛楚家出来,沈飞鸾伸了个懒腰,刚上公交车,就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再瞅瞅自己指尖儿,已经全然没有属于祁尧天的福运,他不知道为啥,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沈飞鸾回到租的地方,想到明天就要去山海学院报道,就打算收拾一下行礼,顺便把房子退了,虽然这大杂居的老破小一个月也就一两千块钱,但对于沈飞鸾而言可是巨款。
先前赚的那五百万,沈飞鸾只给自己留了一万块钱,其他的一百万给宁宁奶奶养老用了,剩余的全都匿名捐给祁尧天家冠名的扶贫基金会了。
沈家遭受的天道惩罚,体现在方方面面,譬如穷困潦倒,譬如生离死别,譬如鳏寡孤独,这些都是天罚的内容。
就算得了钱,也得赶紧弄出去,要是存起来,这些小钱钱很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,突然消失不见,得不偿失。
沈飞鸾不敢让自己有太多钱,否则很容易引得天道注意。
要是因为这点身外之物被天道噼死,那才是真正得不偿失。
思来想去,捐出去积累功德是最好的处理方法。
沈飞鸾幽幽叹了口气,收拾完行李,刚准备出门,就有人啪啪啪地敲起门来——
“开门,查水表。”
沈飞鸾:“……”不是吧,又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