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尧天被叫得心都软了,他说:“我可不是神。”
沈飞鸾笑着说:“不可能,你如果不是神,怎么可能无所不能,每次都能从天而降?”
祁尧天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,一本正经地说:“也有可能……我是你的神吧。”
沈飞鸾:“……”
这话听起来土里土气的,但落在沈飞鸾耳中,就又蒙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沈飞鸾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,坐在副驾驶上,拉上安全带。
耳边是这个夏天最聒噪的蝉鸣鸟叫,老旧的小胡同口摆着小摊人来人往的叫卖着,一切都如他刚来榕市那天一样。
唯一不同的是,如今他身边,坐着他心软的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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榕市的夏天一如既往的漫长而炎热,气温过高就很容易形成大范围的降雨,从夜里开始,榕市上空就开始乌云密布,电闪雷鸣,有不少已经进入梦乡的人都被雷电吵醒。
翌日一早,沈飞鸾整装待发,准备跟着祁尧天一起去山海学院。
山海学院的入口处十分隐蔽,且为了保护学生,入口还经常变换位置,但由于榕市在玄术界地位特殊,不管入口如何变化,都设在榕市某个不起眼的角落。
祁尧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,看起来又帅又酷。
他刚去院子里接了个电话,进来便看到沈飞鸾已经收拾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