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一曼说:“倒也没有太久。”
魏延笑了笑,说:“也是,几个月前才刚见过,不是,那一次我也就在天京城一家旅馆里住了两天,马上就回去了,也不算是见了。”
薛一曼扫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魏延伸出发黄发黑的手,在旁边摸了摸,说:“这车就是好,材料都不一般,得几百万吧?”
薛一曼心里嫌弃极了,皱了下眉头,说:“这是皇家特制的,几百万肯定下不来。”
魏延嘿嘿一笑,手里夹着一根还没点着的烟,说:“你这飞上枝头做凤凰了,可不能忘了咱们这些替你起势的人啊。”
薛一曼扫了魏延一眼,说:“如果我忘恩负义,现在你还能坐在这里?”
魏延笑了笑,说:“这倒是,不过,如果不是我有本事,给你家祖坟找了个绝顶风水宝地,你和你爸,也不可能短短几年内,就在天京站稳脚跟,你也更不可能当上皇亲国戚。”
薛一曼心中很是厌烦,她老家是偏远地区农村的,虽然后来薛一曼的父母做生意发迹,在天京城站稳脚跟,但是,出身不好永远是她被皇室嘲笑的点,甚至连那些名门望族出身的京圈太太们,也都对她缺乏恭敬。
出身是薛一曼永远的痛,魏延却总提起此事,这让薛一曼对他很有意见。
只是,薛一曼还有用得上魏延的地方,便暂且忍耐下来。
“这些废话,就不必多说了。”薛一曼皱着眉头,说:“我儿子的生魂,已经离体超过百天,之前你可是说过,一个月内就能回去,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魏延咧了咧嘴,说:“急什么急,上回不也说了,没把赵瑾赶走之前,召回你儿子的生魂,那就是功亏一篑。”
薛一曼深吸口气,暗恨不已道:“赵瑾这个家伙,可真有手段,居然坚持到现在,才被赶去南方。”
魏延笑了,说:“不管怎么说,你的目的都算达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