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戈:“他额头有花钿,只有花楼里的小倌儿才会贴花钿。”
云栖说:“你个小傻子,那额纹一看就不是画上去的,而且看他那头发,怎么可能是小倌?”
云戈一拍脑门,说:“对哦,小倌不允许断发,他俩都是短头发。”
云栖简直服了,云戈这孩子也并非脑子缺根弦,但就是有个毛病,见到长得好看的人就容易心软,俗称色令智昏,肯定是瞧人家长得好看,才想把人拐回家多瞅几眼。
云栖没多说什么,反正来都来了,家里面也没啥能惦记的财宝,两人看起来衣着怪异,私奔不私奔的不好说,但一看就是从外地过来的。
流落至此,估计也是遇上麻烦了。
“寒舍简陋,招待不周,还望二位莫要嫌弃。”云栖出去后,很是客气地对两人说道。
沈飞鸾端详着云栖面相,他应该就是云戈那位身体不太好的家里人了。
端看面相,云栖幼年丧父丧母,这两年还遇上了一朵烂桃花,是典型的遇人不淑,之后的运势也因为这朵烂桃花的影响,变得极为坎坷不平,恐怕要延续到十年后才能有所改变。
不过,沈飞鸾看云栖顺眼,在他面上看出了一抹转机。
沈飞鸾狡黠一笑,说:“您这太客气了,我们两个打扰你们才是,我俩从外地过来,身无分文,在你家里蹭吃蹭喝蹭住,哪儿还有挑剔的份儿?”
沈飞鸾心思敞亮,说起话来也让人觉得舒服自在,云栖微微一怔,就很快放松下来。
“云戈口无遮拦,误会你是小倌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云栖略带歉意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