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尧天挑了下眉梢,说:“嗯,不光如此,我父亲从此以后在家里失去了一家之主的地位,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妻管严。”
沈飞鸾:“……”
难怪那么丧。
沈飞鸾有点费解,说:“尧叔叔怎么不晚几年再要崽?等你父亲那边公司稳了,时机不是更好吗?”
祁尧天说:“有那么简单就好了。”
沈飞鸾支起耳朵,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不为人知的八卦?
祁尧天看他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,就索性接着说:“这要从南尧北祁联姻开始说起了。祁家和尧家虽然同为玄门五大世家,但我爷爷和我外祖,早些年关系有些不和,而且对待两个男人结婚这件事,态度也不一样。外祖因着早些年有个小儿子死于非命,又善长卜算,所以看得通透些,觉得这婚结就结了。”
沈飞鸾听得入神,说:“你爷爷不这么想吗?”
“我爷爷其实是个传统守旧的人。”祁尧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:“他本来是打算培养我大伯,资源什么的都往他身上倾斜,否则我大伯也不可能到现在都还觉得是我爸抢了他的位置。”
沈飞鸾点头,总结说:“嫡长子继承制,是挺传统的。”
祁尧天说:“阴阳相合,鸳鸯相拥,这在我爷爷眼中才是正途,所以他得知我父亲和我爸爸谈恋爱,就一直持有反对意见,更别说明媒正娶昭告天下要娶我爸进门了。”
沈飞鸾禁不住啧啧两声,说:“你父亲也是个痴情种啊,祁老爷子不得打断他的腿?”
祁尧天忍不住看了沈飞鸾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