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霜寒没忍住,又扫了眼谷雨贴着庄老板的画面,没好气地说:“当保镖就当保镖,有这样占人便宜的?我看这个姓庄的,根本就是不安好心。”
祁尧天深吸口气,对沈飞鸾说:“我怎么觉得这空气里面一股子酸味儿呢?”
沈飞鸾说:“应该是有人喝醋了,反正不是我。”
祁尧天笑了,说:“反正也不是我。”
迟霜寒被嘲讽,也没心情和这两人计较,只是死死盯着谷雨眼睛转都不转一下。
祁尧天悠悠说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
迟霜寒脸都黑了,说:“他以前穿女装跟我出来,都没和我贴的这么近。”
兴许是迟霜寒的眼神过于炽热,正在和人说话的谷雨竟然转过头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谷雨看到迟霜寒,也是愣了一下,随后就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。
迟霜寒实在是不能忍,放下杯子就朝谷雨走过去了。
沈飞鸾在后面啧啧两声,说:“前几天他还当着谷雨的面儿给一只小兔妖夹菜弄饭的,现在好了,报应到自己身上了。”
祁尧天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。
迟霜寒走到谷雨身边,修道之人身上气场都颇为特殊,隐藏起来的时候虽然与旁人无异,但若是释放些许威压,就很难让人忽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