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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不记得,那就皆大欢喜,前尘往事随风而散,大家谁都别再借着过往恩怨旧事重提,既避免彼此的尴尬,也能更清晰地划出一道楚河汉界。

祁尧天自然听得出沈飞鸾的言外之意,心里面却是冷笑。

装傻充楞佯装失忆,的确能像个鹌鹑似的躲在翅膀下面装作自己是死的,但这也要看他愿不愿意接受。

第471章 兴师问罪

“少主对我恐怕有些误会。”祁尧天慢条斯理,笑吟吟地说:“我这个人,脾气不太好,而且最记仇,要是谁得罪过我,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过他,好在少主和我刚认识,也没机会得罪我,要不然,我说不定会拿根绳子,把少主五花大绑拖到家里面,关小黑屋慢慢折磨。”

沈飞鸾莫名打了个哆嗦,心里想道,怎么七年不见,他觉得祁尧天比以前要狂勐多了?

迟霜寒有些听不下去,扫了眼那个被沈飞鸾的血藤压得动弹不得的尸语族弟子,走过去把他拎起来,说:“你们慢慢聊,我先去交差了。”

沈飞鸾生怕和祁尧天单独待在一起,被他盘问出什么来,便口吻冷漠,道:“没什么好聊的,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
祁尧天没拦着,只是目送沈飞鸾大摇大摆消失在夜色深处。

沈飞鸾走后,迟霜寒这才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:“沈飞鸾不是死了吗?这和他是同一个人吗?”

祁尧天收回目光,轻描淡写说:“不清楚,我还没查出来,但肯定是同一个人。”

迟霜寒一愣,看着祁尧天说:“你之前就知道了?”

又问:“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