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凌乱的节奏,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不对劲起来。
秦朔浑身崩得厉害,掌心下的小手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,随时准备逃离。
可他却知道,这柔若无骨的小手有多会撩拨人。
想到昨天夜里,女人撩得人几欲疯魔的魅惑,秦朔额角的青筋再次跳了跳。
明明看着清纯又无辜,可偏偏却带了丝娇不自知的媚态。
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,矛盾却又让人着迷。
叹了口气,秦朔把那只小手抓在掌心里。
捏了捏那只绵软的手,他才开口道:“别顽皮,我的定力没你想的那么好。”
徐娇娇:……
听见她低哑又紧绷的声音,徐娇娇怂了。
剩下的路程,她没敢再作妖,只安安分分的靠在他的背上。
北风呼呼的吹来,徐娇娇抱着热水袋,也没感觉多冷。
男人像是怕她再捣蛋一般,那只大手始终抓着她的。
也别问他怎么骑自行车,徐娇娇觉得单手骑自行车,对于开挂的男人来说,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没错,徐娇娇已经确定了。
自家男人就是个开挂的。
不过想到他是重生的,她又觉得开个挂简直不要太正常。
男人是个行走的挂逼,而自己又带了空间和物资。
只要不作妖,他们能衣食无忧一辈子。
才这样想着,她的脑海里忽然又闪过,白日里罗妙芳那被冻得变了色的唇。
徐娇娇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这年代不仅穷,物资还缺,有些东西有钱有票还买不着,得排队。
这里的人,有一件厚棉衣过冬就是很幸福的事了。
大多数都是不知洗了多少年的棉衣,里头的棉花都结成了块,不保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