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溪身上头一次发起?了这样的热,骨髓血液里像是爬进去蚂蚁,身上痒,心里更痒。

“霍如桢,你这个混蛋!”

“骂吧,骂吧。”霍如桢将?柔弱无骨的人一把抱起?,急躁的往床边走去,“孤喜欢你骂,你越骂孤越想要你。”

落在床上的容溪忍着难捱想要跑,却被霍如桢扯下腰带将?双手?绕过头顶,弄在一处。

容溪面颊泛红,粉意盎然的眼睛已经?溢出泪水,眉心受不?住的蹙着,贝齿紧咬红唇,已然动?情。

霍如桢迷恋的看着他,指尖划过他的眉心,又落在他的嘴唇上。

“孤不?想这样对你的,是你总是玩弄于孤。”

容溪不?语,只是恨恨他的看着他。

“是孤先遇着你的。”霍如桢似魔怔般道“什么乾王,什么父皇,他们后来居上,怎能和孤抢你?”

容溪躲过他的手?,颤声道“皇,皇上若是知?道你……”

“知?道又如何?”霍如桢在他耳边阴阴笑道“父皇将?你从皇叔手?上抢来,孤又从他手?上将?你抢走,有何不?可??”

他又俯身亲了下容溪的额头,道“这天下怕是只有你这样的美人,能在霍家三个男人身下承欢。”

说着一双手?就开始急躁的去褪容溪松散的衣袍,也是在这时一只箭直直射在他的手?上,霎时,鲜血横流。

霍如桢吃痛,面色铁青,提着佩剑就朝门外走去。

而?容溪此时的意识已经?模糊不?清,他只知?道霍如桢受伤后离去就再也没有回来。

不?到?片刻,他感受到?有人解开他的手?,又扶住了他。

那人身上很凉,于他来说就是解药。

他不?受控制,像只猫儿一样在人家怀里一顿乱蹭,忽然摸到?一个面具。

面,面具?